江澜清.

飞光飞光,劝尔一杯酒。

【查理九世】随笔点滴

•旧稿混更系列【?】

•存个一年前黑历史罢了

•占TAG致歉

•懒得复制就用链接了【好吧还是改文字了】

•排版不好文笔幼稚见谅
 What's worth it for, the big world?

【世界之大,又有何值得留恋?】

风掀起大海的波澜,浪涌上了沙岸。

一阵悲切如脉管滴血的笛声自大海传来,仿佛为聆听者倾诉着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。

奏曲者是一位俊美的少年,望上去方才十二三岁模样,正站在海中,海水浸过了他的腰部,隐约可看见他手上浅蓝色的鱼鳞,金色的宫廷卷也沾上了些许水滴。

没有人会想到,这位俊美的少年,正是垄断海洋市场的百岁大西洋船王——亚瑟.冯.蒙哥马利。

乐曲声逐渐低落 最后一个音符缓然落下,笛声完美地拉下帷幕。

亚瑟小心翼翼地收起长笛,又拿出一把匕首,刀刃极其锋利,闪烁着寒光,倒映了海上细小的波浪。

刀刃颤抖着指向他的脉管。

亚瑟忽然想起他杀死的第一个人。

不知他面对死神的心情是怎样的?

“What's worth it for, the big world?”

海风不知疲惫的刮着,无意间送走了一句呢喃。

生命的意义是什么?永生呢?

是否就是,看着一群一类贪婪地犯下肮脏的罪行?

是否就是,看着爱我的人,我爱的人,都离开人世,独留我一人徘徊?

他忽然想起一本书中说过的话。

你知道人们为什么不吝啬于用各种美好的词汇修饰生命?因为生命只有一次,因为只有一次,所以要让它璀璨,要让它无悔。”

“反观我们这些拥有无数次转世机会的玉石之人,才是最下 贱的啊。”*1

转世机会?那像我这样拥有无尽寿命异类,也是最下 贱的吧。

人的生命,不也是因为短暂,才显得格外珍贵么。

下贱地活着的意义,就是无尽孤独吧。

那我为什么不去死。

点点殷红融于大西洋的海水里。

“Athur,my child,Didn't you promise me to live a good life?”

谙熟的声音响起,亚瑟一愣,下意识地转过身去,日思夜念的身影就在不远处,蒙哥马利慈祥的笑容与从前一模一样。

亚瑟下意识地向他的养父伸出手,背后却又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:“Yeah, Arthur, don't break your word.”

再次转过身,意气风发的西蒙站在那里向他点点头。

“亚瑟!”一位容貌姣好中国女子站在西蒙身后向他招手。

“亚瑟,?”安菲特里不知何时站在亚瑟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,和蔼地对他笑着,月光洒在她的脸上,恍惚间双瞳再度焕发出光彩。

亚瑟伸出手想拥抱他的母亲,但触及的那一刹,四个人都化为了虚影。

呵,果然,都是假的,父亲*2,母亲,西蒙,唐雪……没有人能陪伴自己度过漫长岁月,活着,就是无数别离。

刀划破皮肤的声音很小,在海风中显得微不足道。

刹那间大西洋的海水一片殷红。

“亚瑟!”好像是……墨多多的声音啊……也是幻觉吧……

恍惚间似乎又是一片白色,和当年的实验室一模一样。

醒来的时候,DODO冒险队和唐晓翼正在他的病床边,他的管家正站在一旁焦虑地看着他。

想想就知道,是墨多多他们救了他 。

算不算是救呢?

将他从彻彻底底解脱的机会中拔出来,让他再度面对他厌倦的世界。

“亚瑟醒了!”“问题多多你别吵了,亚瑟还要休息呢!”那群孩子又开始打闹,天真无邪,让他忽然想起赛门小时候,也是和现在一样,对世界充满了善意,希望能帮助世人。

那么,当墨多多他们长大,是否也会像赛门那样,因为各种原因沉沦?

即使他们一直善良着,又是否能永远陪伴自己呢?

答案是否定的。

“亚瑟,你为什么要割腕自杀啊?”

“笨蛋墨多多!你觉得亚瑟会告诉你吗?”

“哎哎哎婷大人留情!”

……

那么,可否让我,再沉溺在这种温暖中一段时间呢?

哪怕……

结局仍是,千年孤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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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1原句取于漫画《九九八十一》

*2在文中指老船长蒙哥马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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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 will pay for the sins of the fathers.

【先人的罪孽,将由我来偿还。】东方露出了一缕鱼肚白,晨曦的微光透过窗洒进办公室。

乔治笔一顿,意识到自己又是一夜未眠。

桌上还有两摞文件。

他伸出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,头昏昏沉沉,眼睛干涩得难受。

乔治伸手探了探抽屉,意外地发现没有咖啡了。

他强忍着手臂的酸痛提起笔快速书写,最后一份文件处理完的时候,已经到了上学的时间。

匆匆梳理了一下发型,换上了会长办公室里替换的衣物。

春夏祭快到了,辛苦点也无所谓。

反正也死不了。

而且,自己再努力,也弥补不了当年先人犯下的罪行。

I will pay for the sins of the fathers.

乔治如是想。

又是一天的忙碌。

然而人总是会有累垮的那一天的,何况他还只是个少年。

“乔治啊,不是我说你,身为红发会会长,你怎么能带头违反校纪呢?上课睡觉这种事不像你干的啊?不会是跟唐晓翼待一块久了,被传染了吧?”导师还在不停地训话,乔治几乎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了。

“好了,念在你是第一次违反的份上,检讨书就免了,下不为例。”导师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。

走出去后,乔治支撑不住的身体软软地向前倒去,本以为会与大地来个拥抱,却被一个散发着藏香的身影接住了,接踵而至的是一番冷嘲热讽,“哟,会长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,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真是死而无憾了哈哈哈哈!”

“唐晓翼?放开我!”他努力挣脱唐晓翼的怀抱,倚着一旁的墙微眯着眼休息。

“哎呀,会长大人不想要回他的咖啡了呀,那我可把它扔了啊~”被称作唐晓翼的少年狡黠地勾起嘴角,将咖啡的包装袋移到垃圾桶上方。

“唐晓翼……你就这么想念阿西的利齿吗?”

“不是我想念啊,是我家洛基想会会呢,哦对了温莎这几天把麻伊托给我照顾了~”唐晓翼挥了挥手,叫来了一旁的洛基和麻伊,“不是我说啊,你这么喝下去迟早咖啡因中毒,熬夜小心猝死哦会长大人~何必这么拼命呢?”

“不用你管!”乔治态度忽然强硬起来,缓步朝宿舍走去,只留下一句警告的话语,“比起这个,报告显示你昨天差点砸了温莎的宿舍,你还是管好自己吧。”

乔治的背影逐渐淡去,唐晓翼倚着狼王脸色凝重起来,悠悠地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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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这篇真的occ欢脱到不行了,另外设定乔治是完成作业+一大堆劳什子事+喝了咖啡睡不着给自己找事干才熬到天亮的emmmm,是不是有点夸张了……

嗯以后会有一篇乔治番外写他童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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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 have the courage to face the danger. How can I not have the courage to face you?

【我有勇气面对险境,又怎能没有勇气面对你?】

墨多多提起的笔又放下了。

他已经这样半个小时了。

室友担忧地看着他,“你不会傻了吧……我还指望靠着你从婷大人那坑小抄呢……”

“你才傻了!”

“看来还清醒,那就好,不管你了。”室友戏谑的声音在空气中打了个转,便随风消逝,墨多多完全没有听见。

明明想好的词汇,提起笔却开始不满,这个言辞太轻佻,那个太古板……

对,他在写情书,收信人是尧婷婷。

一件对他来说疯狂的事情。

但总要去面对的。

这份情感藏匿了太久,从一年级入学的时候,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,那时候,还只是单纯的友谊。

随着他的成长,这份感情变得特殊,不是对朋友的,不是对亲人的。

随着少年的情窦初开,这份情感逐渐发酵起来,不可忽视。

他回过神的时候,他们都成长了,初二了,DODO冒险队 成为了闻名的破谜小队,就像当年的破迷小队一样,让很多资历深厚的小队感慨。他也更勇敢,更强大,不再是当年感情用事,胆小的小屁孩了,但是再勇敢,也不敢面对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。

墨多多发现,他的心思,和暗恋,一模一样。

纸上最终只有一行清秀的字。

“尧婷婷,我喜欢你。”

长夜漫漫,无心睡眠。

晚自习结束的时候,墨多多叫住尧婷婷,正要开口,尧婷婷却局促地冒出一句:“多多?正好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尧婷婷就踮起脚尖,凑到他耳边呢喃一句:“墨多多……我……喜欢你!”

言毕,尧婷婷就退出好几步,低下头掩盖脸上的红晕。

墨多多勾起嘴,手中的信件被搁到桌上,他抱住尧婷婷,重复着那句最简单的话:“尧婷婷,我也喜欢你。”

月色正好,碧玉成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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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锅逃跑ing,occ了emmmm,我果然不适合小甜饼哭唧唧,老梗别怪我。

婷大人留情啊!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A businessman who is not greedy is starved to death.

【不贪婪的商人注定饿死。】

“站住。”殷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,手握展开的卷轴笑得一脸灿烂,“几位总监,这个月的业绩,真的不打算解释一下吗?”

面前的一行人明显慌了,为首的男子支支吾吾地开口:“世界上有钱人不多……四十四号门也难找……”

“哦,那为什么我在就卖得出去呢?而且……”殷灵笑得更明媚了,“进店有二十七人,月销售为零,据了解,这二十七人,消费能力都不低啊~”

“所以,提成就别想了,奖金一分钱都没有,工资扣两成,我对你们还好吧?”殷灵的声音忽然冷厉起来,话锋一转,“唐欣啊,他们能力不好,你也被传染了?”

正在整理一件唐朝仕女长裙的唐欣转过头来,悠悠开口:“这不是殷姐姐不在嘛,我哪做得好呀~”

“……”殷灵本想嘲讽几句,却又忽然想起唐晓翼的警告,心中暗骂这两兄妹准是勾搭好的,不情愿地递给唐欣一个袋子,“哎……你哥给你的。”

回过神来,银临不耐烦地冲那几位店员挥了挥手,示意他们离开。

等那几个人跑走后,殷灵不由长叹一声,纤长的眉毛皱起,拿起柜上的算盘拨弄了两下。

“你也不必如此,地下商城还没穷到开不起饭的地步。”唐欣似是不忍,开口劝了劝,伸出手揉了揉殷灵的柳叶眉。

“若是事事皆要亲力亲为,我聘请他们是为了装饰么?一天天不让人省心,业绩下降还有借口了,本来就是淡季还偷懒,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!再说了,"A businessman who is not greedy is starved to death"”殷灵有些激动,柳眉倒竖,心里恼火得很。

“哎……”唐欣不知如何哄她,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道,“罢了,别管他们,回房一起补完作业再说吧。”

殷灵撩了撩珠帘颇有感慨:“这里装扮古色古香,去圣斯丁待了一个月回来反而不习惯了。”

唐欣抚摸着一串珠链问道:“说起来……哥哥叫你去圣斯丁干嘛?”

“别提了,以为有什么大事,火急火燎赶过去才发现,就是他室友外出他差点把房间拆了让我收拾烂摊子……”

唐欣翻开背包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:“室友?哥哥不是住单人宿舍吗?”

殷灵一边和唐欣聊天一边拿出作业,“据说是出于特殊情况他们都住单人间,后来为了避免浪费资源就凑一起了。唐晓翼真的是……害得我寒假作业还空了一大片。”

“替那几位同志点蜡……”唐欣半开玩笑地作祈祷状。

“我倒是为那几只宠物心疼,洛基两米多的体长,窝在一平方米的地上睡觉,看着就心疼。”

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,笔尖触碰纸面的声音占据着深夜的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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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写手我要死了,一篇下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emmmm……

毕竟被窝码字很辛苦的体谅一下吧……

不许打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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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e brushed past me and headed for his light.

【他与我擦肩而过,走向属于他的光明。】

“终于……要走了吗?”

温莎没有转过头,他跪在密密尔泉前,垂下碧绿的眼眸。

“嗯。”没有犹豫,干净利落。

果然……唐从来都还是那个唐,而他温莎,早就不是当年的温莎了。

不能再像当年一样,默默地仰视他,保护他,他是最卑微的尘埃,注定配不上骄阳似火 。

他站在唐身边,就是在玷污唐罢了。

飞蛾扑火,永不长久。

拼出一切站在他身边,就要做好粉身碎骨的心理准备。

唐晓翼的脚步声消失在那条温莎辛苦开辟的通道里,阳光涌进来,照在温莎苍白的肤色上。

唐晓翼站在平地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他停下了脚步,转过身望着温莎,温莎依旧背对着他,唐晓翼没有看见温莎的泪水,一如温莎不知道他回眸的刹那。

他们不知道,并将永远。

唐晓翼吸了口气,大步流星地走了下去。

再也没有回头。

温莎起身,转过头凝视着唐晓翼的背影,阳光的灼热让他不适应,他仿佛抬起一缕阳光,望着那缕唐装,融入夕阳无限好,丝毫不违和,仿佛他便是日月的宿主,生来便溶于光明。

那抹唐装越来越小,似乎和心底一个身影重合。

那是很久之前了。

很多人都喜欢欺辱温莎。

因为他不会反抗不会告状,就像一个任人宰割任人摆布的布娃娃。

温莎习惯了,其实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希哈姆家族的宠子,不过是活在虚伪与利益后的小孩而已。

他的父母是成功的商人,了无牵挂,干脆利落,也不会关心这个所谓的儿子。

直到唐晓翼发现了,他生气地打退了好几个欺辱他的人。

然后告诉他,你要学会保护自己,潇洒离开。

一样的背影与光辉。

烙印在血脉中,成为不可背弃的信仰。

温莎很久很久,都活在那一份光辉带来的温暖里,直到他确诊肺炎的时候,父母在商议继承人,唐晓翼的信寄到了,说他成为S级破谜者了。

他忽然意识到,唐是属于光明的,无论他如何不幸,无论他生命如何昙花般短暂,他都将活得光明磊落,一如绚烂的夕阳,哪怕即将坠落,也要散发出最后的光辉;可他不是,他注定在算计与利益后掩埋面目,一如阴暗中舞蹈的冥蝶,生于暗,舞于暗,坠落于暗,与黑夜融为一体。

他痴痴地回过神,唐晓翼的身影早已消逝不见。

他脱下手套,和唐晓翼所抗拒的不一样,骨节分明的手早被苍白而冰凉的肌肤包裹。

一个月后,早已宣布死亡的希哈姆家族继承人突然现身,身体检测一切正常。

希哈姆家族越发兴盛,据说那位最大股东年纪轻轻便是商业老手,行事干脆利落,城府极深,一时希哈姆家族几乎垄断市场。

弹指光阴成灰。

“爷爷,你说的那个‘唐’为什么没来找过你呢?”

藤椅上年近花甲的老人望着夕阳出神,忽然被一句话扯回思绪,他起身背过阳光,走进黑暗的角落,早已泛白的宫廷卷没了光辉。

“因为——”

“他和我擦肩而过,走向属于他的光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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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真的只是番外,相信我。

顶锅逃跑ing

表打我,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写啥。

我下一章一定欢脱相信我!【其实已经磨好刀子准备裹上蜜糖准备码了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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